【卯友义庄】细水长流(ABO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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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拿着手中的纸条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最后脱了里往床上一倒,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郭得友回义庄了。他只给丁卯留了一张"咱俩都好好想想。"的纸条就从丁家离开了。
丁卯与郭得友两个人之间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
郭得友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转念又想起了丁卯心里很是烦躁。他认为丁卯没有一点对自己不好的地方,可是在丁卯身边确实让他感到了不舒服。其实他和丁卯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打小见的人不同,念的书不同,成人之后的生活更是天差地别,即便是他们同生共死过,完美的结合过,但在如今在郭得友看来,他们两个人的结合仿佛是在一时的激动下做出的决定,这个决定把不相干的两个人硬生生的捆在了一起。因为是孕期,师傅天天也看着自己既不让去河里,又不让自己干这干那,所以在丁卯死缠烂打下郭得友住进丁家,当然郭得友也乐的在丁家清闲自在,可真当他们住在一起以后他才明白有些东西在他们之间是无法跨越的。
丁卯没有立即去找郭得友的事也表明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丁少爷也不是无所察觉。他最近太累了,商会的事和郭得友的事。商会今日忙的要死他又不老练,自然辛苦不少。郭得友刚刚到丁家时两人都是新鲜与高兴,可日子过着过着,他发现郭得友不似以前那般了。他知道两个人问题出在哪里可是又很无力。其实他融入郭得友的生活确实比郭得友融入他的生活简单的多,他可以和郭得友的那些兄弟坐在一张桌上放开喝酒,他可以跟着师傅与郭得友一起做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可反过来,让郭得友与他的那些道貌岸然富家子弟坐在一起勾心斗角一定是不可能的,还有自己身上从德意志带回来的"洋"习惯郭得友怕是也不乐意真正去碰的,只能用来打趣。
可是这两人之间的情意是真真切切,郭得友腹中的孩子也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他们需要去找到方法来平衡。
"想什么呢,药凉成这样都不知道?"郭师傅在药水中搅动的手惊到了正在放空的郭得友。"啊?没,没什么事儿,师傅。" "擦好了再起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肚子里那个可经不起折腾。""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郭得友愈发觉得自己师傅要变成一个唠叨的小老头了——自从他揣上肚子里这块肉起。
"师傅,我能问你一事儿吗?"考虑再三郭得友还是把这句话撂了出来,"说吧。"郭师傅坐在椅子上连抬头看郭得友一眼都没,只顾着手中的草药。"您觉得我和丁卯到底合适吗?"郭得友小心的盯着自家师傅。"你们俩啊,"郭师傅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自家的傻徒弟"我不知道你们合不合适,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师傅,我就是"
"你就说你对他有感情吗?"
"有。"
"那你现在怎么又要问旁人感觉你们怎么样。"
"我是觉得我们俩除了感情之外,压根儿不是一路人。"
"那你们就不能互相改改。"
"我的亲师傅啊,这事儿怎么改啊,我总不能把他那一屋子书都给吃了吧。"郭得友想起来丁卯那些书啊,器官啊,解剖刀啊就觉得头疼。
"那你让他改。"
"他改?让他跟我去河里捞漂子啊。"
"照你这说法,怎么都不行,那你们分开吧。"
"分开?不成吧,我这儿不还有一孩子嘛。"
"你到底是自己想跟他在一起,还是孩子。"
"我,我,我,成了吧。"
"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改变点儿,至于怎么个变法儿,得你们自己想。你要知道就算你们俩再怎么变总是不可能变成相同的模样,你既不必吃他的书,他也不必陪你在河里泡着。"
晚上郭得友躺在床上想着师傅的话,想着丁卯,想着安安稳稳躺在自己肚子里的小家伙。孕期的坤泽离自己的乾阳太远必然身体会受影响,所以这两天郭得友感觉哪里都不得劲儿,晚上吧,躺在床上总是睡不了几个时辰,到了白天也是蔫蔫儿的老是走神儿。
"谁?"郭得友睡得浅,听见动静儿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去查看情况。
"师哥,是我。"郭得友被拥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中,那人温热的胸膛,轻轻的向外释放的信息素让他安心不已。
"师哥,我好想你啊。"丁卯毛茸茸的脑袋在郭得友的颈间蹭着,郭得友简直怀疑丁卯是不是还有条尾巴在身后摆来摆去。
"呦,丁少爷,您还知道来找我呢。"啧,这挤兑人的功力完全不会因为这几天的不舒服而减少,况且现在郭得友一点儿也没觉得不舒服。
"师哥,咱俩以后就和师傅一起住吧,师傅年纪也大了,而且你住在我哪里也不适应,我好歹是在这里住过,也还成,以后早晨我叫他们来接我去商会就行。"丁卯紧了紧手臂,几天没见怀中这人好像瘦了。
"少爷,咱们以后能好好的不?"丁卯刚刚在他耳边说的话让郭得友感觉到了他再为两人之间的感情做出努力。
"能能能,咱俩绝对能好好的。"
"师哥你快睡吧,可不能让咱闺女受苦。"
"你怎么就知道是闺女?"郭得友一听他又提闺女乐了,这人就这么喜欢女孩儿?
"我这是希望,多念叨几遍好。再说了儿子有什么好的,能把人烦死。"
"那要真是儿子怎么办?"
"扔一边让他自己玩儿吧。我就稀罕闺女,软软的,奶声奶气的叫咱俩爹爹多好啊,最好眼睛能随你。"
"啧,说不定我这就是个儿子专门来折磨你的。"郭得友得了趣到想"烦一烦"丁卯了。
"师哥你可别说了。"
"我就是要说,他肯定是,唔。"
"师哥,你要再不睡,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点儿什么。"
郭得友这下可算是不吭声了,只是往身后的胸膛靠了靠,再默默地把手搭在了紧紧搂着自己的小臂上,丁卯,我也想你了。
第二天清晨。
"诶诶诶,疼,丁卯你轻点儿。"郭得友现在对于丁卯简直是没了脾气,也不知道这大少爷是中了哪门子邪非要给自己梳头,还揪的自己生疼。
"马上马上。"丁卯是手忙脚乱,他也不知道编个辫子这么难啊。他早上一醒就发现身边没人了,起来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郭得友正一边用嘴巴咬着木梳一边还迷迷糊糊的对着水缸扎辫子。
"嗯,行了。"丁卯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着那惨不忍睹的辫子对着郭得友说成了的。
"这也太丑了吧,丁少爷。以后啊,您可千万别来捣乱了。"
"不行,我下次一定好。"
"得了吧,下次再让你弄我就不姓郭。"
"好啊,不姓郭,姓丁。"
"咳。"眼看着自家两个傻徒弟要在院子里闹起来,郭师傅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儿。
"师傅。"哼,俩人这时候还算是异口同声。
"滴滴——"
"行了你赶紧去商会吧。"
"晚上等我吃饭。"
"好好好。"
"师傅,那我走了。"
"去吧。"
丁卯走后,郭得友一个人无聊,师傅还说自己老烦他,于是他便去了当初丁卯来拜师时住的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也没动。郭得友随手翻了翻了丁卯的书,然后拿起一本靠在椅子上,打开。
注明:扎辫子梗来自卯友义庄的花家Tiger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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